陶德旺继而把目光转向蔡桂香:“就知道是你这个毒妇干的,也只有你能下得去,这么狠的毒手,你还是当妈的人吗?”
蔡桂香两手叉腰,啐了一口浓痰,这来势汹汹的气焰,让她一时半会儿快要岔住了气。
“陶德旺,放你娘的dgp,谁打的你找谁去?你冤枉我干啥?”
陶德旺白了她一眼:“对陶染动手的事,你做的还少吗?就你办过的事,多了去了,我还能信得过你?”
陶染不想让父母因为自己身上的皮外伤,再吵来吵去,她温柔地语气对陶德望说:“爸,我身上这次的伤,与我妈没有任何关系!你不要误会了她!”
“误会?难不成是你睡觉的时候,自己发癔症了,对自己下了狠手!”
蔡桂香怨声载道地瞥了一眼陶德旺: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有人都承认了,你没听见啊!不是我,你还在我头上扣个屎盆子干吗?”
“我姑且信你一次,不过,陶染受这么重的伤,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!”
陶德旺查看着陶染的伤势,对蔡桂香嘀咕道。
“就知道你向着她,前两日,我摘洋槐花时,被蜜蜂蛰住,也没见你心疼一下我?若不是去村医那里输了两天水,只怕我早就没有命了!”
“你皮糙肉厚能够和陶染比?你多大人?她才多大?占小便宜吃大亏,摘洋槐花的时候,我没有提醒过你吗?不要到危险的地方你偏去!去年,你为了摘那一点槐花,走到马路中间,不知道有多危险吗?眼看着一辆大卡车横冲直撞向你驶来,我喊你几遍,你都没有听见,要不是我用身子挡住你,那司机刹车应急反应快,今天就是你一周年的忌日!”
蔡桂香脸色气的煞白:“过马路你不拉我手,还说我自己不长眼睛,我摘槐花为了什么?不就是为了省下几个钱吗?你说你爱吃槐花馅的面食,我是变着法子做,今天是饺子,明天就是包子,你还不领情,还说这么恶毒的话来伤我?”
“蔡桂香,你是未成年人吗?眼被蒙蔽了不说,还有一颗玻璃心,我是喜欢槐花馅的面食,但也不至于一天三顿都是槐花饺子,换作旁人,也都会吃腻!”
“陶德旺,我也不说让你领情,至少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,你啥时候感动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