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不了！我们吃过饭来的，孩子，当年的事情，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“我醒来后，身边就一个娃儿，就是她。我对天发誓，我真没干出换孩子这种丧良心的事情。”
“我们家虽然穷，但是作风正，十里八乡都晓得。”沈家婆子看着沈秋霜，想要亲近，手指头都在颤抖。
可看女儿的脸，她又不敢了。
这几个月，她其实偷偷来过好几次，看到亲生女儿行动不便，就抹眼泪。
她不敢上前，因为不配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沈秋霜看着她真诚的眼神，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“秋霜妹妹，娘这些日子都在想你，整整瘦了一圈，要不是我们拦着，她要去京城去找那谁问清楚。”
“我们也不晓得她现在叫什么名字，在京城哪里。就晓得，她抢了你男人，孩子……”沈家大儿媳提起曾经的小姑子，也是一肚子气。
大家都是当奶奶的年纪，怎么能干出这种无耻下流的事情。
“她现在叫程念春，是国公府的嫡女，将军府夫人，你们不用为了我特意做什么。”
“我确实占了她的身份，受了一些苦是应该的。现在我好得很，大树他们都对我很好。”沈秋霜想起在国公府时，母亲对她也很好。
可那种好，都是有要求的。
她必须是同龄人中最优秀，并且能够在父亲面前比庶妹们都变现得好，才有资格获得她的好。
“放屁！”
“哎呀，我不是说你，我是说他们放屁。什么叫占了她的身份，这事情我跟老头子想了几天，我们反正没干。”
“肯定是他们干的，这个事情有鬼。小时候有相面的人就说过，她面相奇怪……那句话怎么说来着，我这狗脑子就是想不起来。”沈家婆子不乐意了。
什么叫吃苦应该！
不应该，就是不应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