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冬子在医院醒来,医生说他是被冻晕在街头,他想调出摄像机里的画面,却发现存储卡不翼而飞,冬子不甘心,开始走访老道外的老人,一位九十多岁的老太太听完他的描述,手背上的老年斑都在颤抖:“那栋楼早该拆了……当年张家小少爷被绑匪藏在冰窖里,赎金送到时,孩子已经冻成了冰雕,张家老爷接受不了,把儿子尸体封在冰床里,日夜守着,最后自己也冻死在那屋里……”
从那以后,冬子的生活彻底改变,他的皮肤上开始出现和那栋楼一样的冰裂纹,天一冷就疼得钻心,有次他在洗澡,镜中的倒影突然对他笑了笑,嘴角裂开的缝隙里渗出冰晶,更可怕的是,每到深夜,他总能听见有人在耳边低语:“帮我找到凶手,就不冷了……”
冬子决定重返那栋楼。极寒风暴再次来袭的夜晚,他带着铁锹和符咒来到靖宇街。楼体的冰裂纹比上次更密集,仿佛整栋楼都在呼吸。当他撬开冰层进入屋内,发现冰床上的尸体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封用血写在冰面上的信,信的末尾画着一个熟悉的脚印——正是小男孩留下的血脚印。
而此刻,冬子的手机突然自动播放起一段音频,是杂乱的风雪声中,一个沙哑的声音在重复:“当年的绑匪,就藏在……”话未说完,手机屏幕碎裂,冰棱从裂缝中钻出,缠住了他的手腕。
冬子强忍着剧痛,顺着冰棱延伸的方向看去,发现二楼的地板上有一块颜色稍浅的区域,他抄起铁锹用力挖掘,冰层下露出一个暗格,里面放着一本已经冻得发硬的日记本,翻开一看,字迹已经模糊,但依稀能辨认出:“1945年12月,我把少爷藏在了是管家,他觊觎财产”
就在冬子准备继续查看时,整栋楼开始剧烈晃动,冰棱如雨点般坠落,一个阴森的声音在屋内回荡:“你以为找到真相就能结束了?”冬子抬头,看见张家老爷和小少爷的身影出现在冰雾中,他们的面容扭曲,身上的冰层不断剥落,露出腐烂的皮肉。
冬子转身想逃,却发现楼梯已经被厚厚的冰层封住,小少爷的血脚印突然在地面上延伸,围绕着他形成一个冰圈,张家老爷的声音从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