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光深沉的道,“到底是怎个事,小初跟你说了没?”
夏芷柔伤的这么重,他不相信是夏芷柔自己掉下去的。
但是林初语为了什么推夏芷柔啊?
要是说还是吃醋惹的那就太牵强了。
总得有个其他更大严重的事情,他觉得才说得通。
沙发上男人衬衫领口松散的敞着,锁骨上还带着几点暧昧的抓痕,他一条腿横搭在另一条腿上的膝盖,身子向后仰靠在沙发上,一只手臂懒洋洋的伸展着放在沙发靠背上。
这样坐没坐样的颓废姿态,程礼是活久见。
毕竟陆寒舟这个人,平日里是很要形象的,俗话说就是爱美,又爱端着。
要不是被什么事情打击了,绝对不会如此。
程礼眼珠子转了两圈,猜测道:“……你和小初又吵架了?”
陆寒舟合着眼睛,有气无力的哑着声音说了两个字,“没有。”
程礼松了口气,“那就好。”
陆寒舟和林初语吵架现在都是要死要活的,他可是怕了夹在中间,劝分不敢,劝合困难的日子了。
“我看你呆在这里,心不在焉的,要不就回去陪小初吧。你们这中间有什么事,你不想说我也不多问,等芷柔醒来,我问她是什么意思,要是她想告小初故意伤人,我给你通风报信,你想着怎么私了就是。”
陆寒舟睁开眼睛,黑色的眸子里透着寒意。
他放下翘着的腿,前倾身子把烟用力碾灭在茶几上,“夏芷柔和林初语之间,没有私了,只有鱼死网破。”
“这么严重?”程礼跨步上前,一脸严肃的道,“什么情况,杀父之仇啊?至于吗?”
陆寒舟掀起眼皮,冷笑了声,可不就是杀父之仇!
“你这笑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到底怎么回事,能不能给透个底?”
“还记得,宋鹤声找我牵线见卫彪的事情吗?”
“有点印象。”
“卫彪安排车祸撞林初语,林初语和她父亲九死一生逃过一劫。卫彪跟林初语无冤无仇的,你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