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姜佑,姜弥的眼神一寸寸的冷下去。
“你听得懂人话吗?”
“废话……”
“那你没听到姜棠自己说,她先打碎了我的东西吗?”
“一盆破花,碎了就碎了,这是一回事吗?”
姜弥眼神清冷:“如果那盆花能治好二哥的腿疾呢?”
姜晚澈噎了一下。
姜弥冷笑道:“看,对你们来说重要的东西就不能碎,可见不是一盆花的问题。东西不分贵贱,打碎了别人的东西,就该付出代价。姜家自诩贵族,规矩森严,这么简单的道理,我还以为从娘胎出来就该懂,没想到三哥还要让我现教!”
姜晚澈恼羞成怒:“你骂谁呢?二哥,你管不管?”
姜晚叙坐在轮椅上,幽深的黑眸盯着姜弥,眼中的审视几乎要化为实质。
“她没说错,这件事到此为止。”
姜弥对姜晚叙微微一笑,眼中带着几分明晃晃的冷意。
“二哥是明白人。”
……
入夜。
姜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,脑海中浮现出姜晚叙那张人畜无害的温柔脸。
他不是羔羊,也不是虎狼。
无论前世今生,姜晚叙都是一只工于心计的狐狸。
她料定以姜晚叙的性格,没有万全把握,就不会像那几个蠢货一样轻易撕破脸。
前世,姜晚叙虽坐轮椅,却亲手制定了她的死亡计划。
且家里的每个人,都能为他所用。
大哥的精锐手下抓捕她,三哥对她施以酷刑,四哥用她做了无数实验,姜棠点燃了那场大火。
最后,果然是姜晚叙继承了姜氏。
“叩叩——”
姜弥睁开眼睛,果然来了。
她打开门,看到了熟悉的脸庞。
“这么晚了,二哥找我有事?”
姜晚叙的膝上放着一盆花:“今天你说的很有道理,虽然只是一盆花,但东西不分贵贱。我去给你买了一盆新的,希望你不要介意今天发生的事。
老三老四他们和棠棠一起长大,护着她都习惯了,并不是不心疼你。我们都是一家人,相处和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