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怀瑾斜了他一眼,随口道:“我早就跟你说了,在这里不能和他们争,是争不过的。”
“总得讲点道理吧?”王书白抓了抓头发,痛苦面具。
“道理,呵呵,咱们的底裤都被他们给扒了,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罪恶,立身不正,还说理,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朱怀瑾是最早一个来的,再笨也看清楚了现在的局势,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呗。
王书白更加痛苦了,想不明白决定转移话题:“那个玲珑怎么回事,最近老出现在种田圣母旁边,她不用上课上工了吗。”
“你管她,想活着就老老实实挖矿,别整那些幺蛾子,最重要的是别牵连到我,算了,我还是申请去矿场值守得了。”
当年朱怀珞怎么死的,他可历历在目!这群兄弟姐妹没有一个省心的!
王书白看着真表哥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,无语凝噎,印象中也不是个胆小如鼠的人啊?
因为心底蠢蠢欲动,王书白第二天特意去偶遇了玲珑,看见她和一个年轻女娘走得近。
“你以后避着点他们,那群人真是越发不把我看在眼里了。”玲珑脸色很难看,建军说的没错,能被她鼓动的都是些臭鱼烂虾,垃圾货色。
李幼妹低着头,满不在乎道:“只要事成之后,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情就行。”
她苍白的脸浮现一抹狂热病态的笑:“都让她们去生孩子,每人都生十个八个!”
玲珑微微皱眉,随口安抚她:“不会忘的。”
“还有建业,她要交给我处置!”
“没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