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惨。
玄净看他眼珠子乱瞟,不知道在想什么,不尽摇头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成熟。
就走这时,宋笙笙放出纸鹤。
“玄夜,你跟上去,别让她乱杀无辜,要是她杀红眼,把这道黄符贴她头上。”
“小祖放心。”
一听还有自己事,玄夜积极响应。
他本来就打算去看热闹。
玄净咬唇:“主子,我也去。”
宋笙笙点头:“去吧,小心些。”
两人齐齐点头,快步翻出墙头,跟着纸鹤一起离开。
一路上,飞檐走壁,你追我赶,倒是别有一番趣味。
元初夏再度睁眼,已经回到了孙家。
孙老太,早已睡熟,如今她贵为老夫人,新儿媳特意拨了两个丫头伺候,过得不要太舒坦。
身体都有些发福,打着呼噜。
元初夏看着床上的人,不由想起了她对自己的搓磨。
日日让她洗衣,三九寒天都泡在冰水里,她一双手早就洗废了。
家里明明有丫头,非要她干粗活。
说是女子嫁人就该做这些。
洗衣做饭,厨房里的婆子常在背地里笑她,表面上是夫人,实则过得不如下人。
这些搓磨她日日忍受,可没有换来孙老太的体谅,反而变本加厉的苦难。
洗衣做饭,劈柴挑水,端茶倒水,她一个夫人硬是活成了下人。
丈夫对她一开始还疼爱,可日子久了,就嫌她抱怨多了,也很少进她的房。
后来嫌弃她手粗,不打扮,越发冷落。
直到她死,她才知道自己活成了笑话。
元初夏眼底闪过一抹戾色,手一挥,孙老太的头颅就被齐齐斩断。
鲜血喷溅,喷满了墙面。
杀完婆婆,元初夏一脸满足,转身就去了丈夫房间。
此时的丈夫正抱着新婚妻子睡得香甜,看着他们恩爱的模样。
元初夏眼底戾气横生,手一挥,丈夫脑袋搬家。
温热的血液喷溅,瞬间惊醒了新夫人。
那女人看到丈夫头都没了,吓得失声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