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”他疼得龇牙咧嘴,但好歹把腿抽了出来,裤管已经被烧焦,露出一条红肿的伤痕。
“这是诅咒。”风水大师皱眉道,“不是普通的机关。”
“还能治吗?”我问。
“不知道,得先离开这片区域再说。”
“那就快走!”我带头往前冲,其他人紧随其后。
长廊两侧的墙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壁画,隐约能看见有人形图案在其中扭曲变形,仿佛在挣扎、在哭泣。
“这画……好像在动。”女学者小声道。
“别自己吓自己。”我嘴上这么说,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些画面。
确实有点不对劲,那些人像的表情,似乎真的变了。
我们一路狂奔,终于冲出了那段长廊,来到一个宽敞的大厅。
“呼……”我靠在墙上喘气,“这地方真是步步杀机。”
“不止。”陈智蹲在地上,用手指轻轻拨弄着一块碎石,“这里的机关还没结束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皱眉。
“你看这些地砖。”他指着地面,“排列方式很奇怪,像是某种阵法。”
我仔细一看,果然发现地砖的颜色深浅不一,有些甚至泛着暗红色,像是被血浸泡过。
“妈的。”我低声骂了一句,“这地方到底是谁建的,这么邪门。”
“商朝的祭祀之地。”女学者轻声说,“他们相信血与魂是沟通天地的媒介。”
“所以这地方每一步都可能是陷阱?”我看着满地的地砖,心里一阵发凉。
“恐怕是这样。”风水大师也蹲下来观察,“不过……也不是完全无解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急问。
“这些地砖之间,有一条隐秘的路径。”他指着几块颜色较浅的地砖,“它们的位置,和墙上的壁画对应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跟着壁画走?”我抬头看向墙上的图案。
“对。”他点头,“这是一种古老的引导术,用来指引真正的祭司进入核心区域。”
“听起来挺靠谱。”我拍拍他的肩膀,“那你带路。”
风水大师小心翼翼地踏上第一块对应的地砖,没有触发任何机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