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她动了火气,将那一束鲜花捧到她面前,“赵监正,送你的礼物!”
赵无眠翻身上马,没有理我。
我牵着马缰,郑重道:“我答应你,以后再也不说那些浑话了,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,那就是不死宗!”
赵无眠语气稍缓,目光也柔和许多,“江小白,你可知为何我总拦着你对抗秦掌司?”
她抬眸时,眼底闪过一丝罕见的脆弱,“三年前青州税案,我亲眼见过他如何处置叛徒——他对付异己的手段,你想象不到。”
我说我知道赵监正是为我考虑,以后注意!
送到城外,又送了十里。
我内心对赵无眠有些喜欢,只是她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,让我有些不知所措。
十里亭外。
“送君千里终须一别,”我松开了缰绳,有些不舍道,“咱俩认识半年多,总是聚少离多。”
赵无眠目光望向远方,“不死宗之事,五行祭还有一案,说不定用不了多久,还在青州相见。”
“珍重!”
“告辞!”
赵无眠一夹马腹,向远方而去,我目送她离开。
行出了十几丈,她突然折返,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花束,放在鼻尖嗅了嗅。
“江小白!”清冷嗓音破空而来,“这花——美极了!”
我咧嘴一笑,“在我心中,百花不及你万一!”
赵无眠指尖一颤,花瓣上的露水滴落在马鞍上。
“百花不及我?”她浑身一僵,缰绳上的花枝随马嘶轻颤,恰似她此刻紊乱的吐息,“江小白,你可知镇武司的玫瑰都带刺?”
可转身时,我却瞥见她将花枝小心地系在了缰绳上,“他日再见!”
……
回到镇武司,马三通也准备离开。
我惊讶道:“你们两个不是去喝酒了吗?”
贾正义尴尬一笑,“差点坏了江小哥的好事。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