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舵主令边缘的锯齿,那些猪牛羊执事打翻食槽的模样突然闪过。
从给畜生取名那刻起,它们就注定要成祭品。
玉溪见我神色从容,面露惊讶之色,“用你东海舵弟子性命,你竟不心疼?”
我故意冷漠道:“死的人又不是我,有什么可心疼!”
玉溪长老点点头,“心狠手辣,不择手段,果然英雄出少年,我如你这般年纪,断然无法有此心性!”
我察觉他颈侧红斑渗血。
这是不死宗高层被血祭大阵反噬的征兆。
难怪要急着重建祭坛——这老狗自己的命脉也快断了!
李堂主忽问:“血旗展开,方圆五里腥气熏天。长老可选好地址?”
玉溪长老道:“这两日我一直在物色地方,皇天不负有心人,在城外找到一家养殖场,牲口家禽的味道,可以遮掩血祭大阵气息,本座准备三日后,在此地重启血祭大阵!”
我心中一惊,不会是我不死军团的驻地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