莹莹又挥手道：“爸爸再见。”
李先生说：“好，再见。莹莹，你还记得那个长辫子伯伯吗？”
莹莹笑了起来：“记得呀。他辫子那么长，他还说我可以摸他的头发。”
李先生把手里的纸巾对折后压在盘子下面后说：“是的，他想让你做他的干女儿，你愿意吗？”
莹莹问：“妈妈，什么是干女儿？”
李太说：“他很喜欢你，想经常陪你玩，可以吗？”
这时，李先生说：“我们当面都叫他商老师。那天他说了叫干爹太别扭了，让莹莹就叫他老师。”
李太没有理会李先生，对女儿说：“那位长辫子的伯伯画画很厉害，想让你叫他老师，可以吗？”
莹莹高兴的拍着手叫道：“好。我喜欢画画！我喜欢周老师。”
李先生纠正道：“他是商老师。”
莹莹说：“商老师也喜欢！”
李先生说：“过几天请他来家里坐坐吧。”
李太牵着过去看了看文嘉，牵着莹莹的手朝门口走。
李先生轻叹了一口声，起身走了几步站在客厅中间，一直看着李太和莹莹去了大门口。等莹莹和李太走后，他也换好鞋出门了。
李太送完莹莹并没有回家。打过几次电话给小昕，问了文嘉的作息情况。直到下午才又打给丽芳，让不用去接莹莹了，她自己去接。
这一天果然来了一个育婴师。很年轻，还不到四十岁，穿着一身普通的t恤配亚麻裤子。短发，身高大概一米六三左右，稍微有点偏胖。虽然外貌和穿着都普普通通的，但听她说话应该在外打工多年，对很多新鲜事物都很了解。
李小姐介绍她叫玉娟，初次见面，给人感觉挺厉害的。
小昕问她：“你做几年了？”
玉娟回答：“带了两三年小孩了，我的情况都已经和李小姐说清楚了。”
小昕笑了笑说：“没事，我就是随便问问。因为我要和你交接的嘛。”
玉娟说：“你做的这些事是我带小孩时每天在做的。交不交接都行。”
小昕的脸垮了垮说：“哦。那好吧。”
可能意识到自己话说得太满了，玉娟又补充道：“如果我有不知道的事情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