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她:“你喜欢自己做饭吃。”
她说:“快点吃,吃完赶紧走。”
我说:“我知道你担心被人说闲话,话说上次我被停职的事你知道吗。”
她说知道。
我说:“那你知道了,你不给我打个电话安慰安慰我。”
她说:“我们什么关系?我们是同事关系。我要听从监狱的安排。你为什么违反纪律跑去单独跟女囚说话?你不违反规矩,你会被停职吗,你做错事还需要什么安慰?”
果然很有个性,果然很有纪律性,果然很服从命令。
我说你说得对,我们没有交情,我们没有关系。
她板着脸看着我,见我这么说,觉得可能她自己说话也有点冲,就缓和了语气:“以后你做事你要先经过大脑,你是个男的,你进来这里已经是很敏感的事,你还去监区里牢房里跟女囚见面接触独处,很容易出事。”
我说知道了,谢谢大花姐的好心提醒。
听到我叫她大花姐,她明显不悦:“叫我赵姐。”
我说:“花姐可以吗。”
她说:“赵姐。”
我说:“好的花姐。”
吃饱喝足,放下碗筷,立马离开。
一连三天,我都在修门,修窗,修停车场遮阳棚,修宿舍区的晾晒衣服的遮阳棚,还有各种晾衣架晾衣线,忙得不可开交,以至于都没空去找朱瑾,而朱瑾也不回复我信息。
干脆,直接给她打了电话。
电话是通了,她也接了,她说昨天刚接父母出院,问我怎么了。
一句怎么了,平平淡淡,平平静静,却带着无限的杀伤力,让我整个人瞬间凉了。
我说没什么,就问一句最近好吗,你妈妈怎么样了而已。
她说挺好的,以后多留意血压就行,接着她问我,你呢,这几天也忙吧。
我说没什么了,先挂了。
挂了电话。
感觉她跟我说话聊天的口吻和语气,没有了以前的俏皮和活泼,能感受得到远离的疏远和陌生感。
她父母迫使她不跟我联系后,起到了把我们疏远的作用。
一开始明明也知道如果我不反抗,朱瑾迟早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