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这儿呢!”
周兴辉小跑了过去,一屁股坐上后座,两人往光明村方向骑。
回到家时,刘巧英正和四个女儿在露天小厨房旁,守着煤油灯包饺子。
一见周兴辉,母女五人都不知道多高兴呢。
尤其是从周兴辉嘴里得知,陈传芳一进公安局就全招了,投毒罪名板上钉钉,判刑可轻不了。
全家人才算把悬着的心给落下了。
这对于周玉梅来说更是意义重大,压在心头的疙瘩差不多能全部解开了。
吃完饺子,周玉梅才搁下碗,就一脸好奇地问:“爸,你咋知道陈传芳准会往萝卜干里投毒?”
一大家子人齐刷刷盯着周兴辉,都在伸长脖子等他揭谜底。
周兴辉肯定不能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,要不然自己可就要进去蹲了。
因为被毒死的鸡鸭,以及被拧断脖子的鸡鸭,都是周兴辉亲手干的。
周兴辉之所以这么做,就是反其道而行之,故意示弱,引蛇出洞。
只要让陈传芳觉得周兴辉已经被某些人针对,她就会觉得自己并不是孤军奋战,而在暗中有着一个同盟存在。
这样一来,她就会按捺不住,开始有所行动。
果然,当她第一次尝试把狗头挂在周兴辉家大门,却没有任何人能查得出是她干时,于是她开始飘了,自以为是做得天衣无缝。
开始盘算着再干一票大的,她十有八九会盯上让周兴辉赚到了大钱的嘎嘣脆麻辣萝卜干。
周兴辉呢,也是憋着一坨大的,偷偷布下天罗地网,请陈传芳入瓮。
周兴辉选择性地说了一些。
“是我摸透了陈传芳的性子,自打孙大发那事过后,她就一直对我恨之入骨,做梦都想把我除之而后快。
先是鸡鸭被毒死,接着被拧断脖子,后来大门还被挂了一个狗头,对于这种种我一直没吭声。
那天我放出话,说等卖完最后一批萝卜干就去刘家村躲风头。陈传芳以为我认怂了,加上赌徒心理作祟,肯定想再最后赌把大的。
往我最为看重的萝卜干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