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书宁给了赏钱送太医离开，看了眼旁边虽然醒了但却拿被子蒙着脑袋的万烟琅，皱眉轻啧。
“明天我会想办法通知太后给你换个宫女伺候，今晚就让我的宫女留下照顾你吧。”
艾儿最起码做事伶俐。
万烟琅这边也不能离人，毕竟现在还是病人，得时刻注意状态，避免晚上再度过敏影响呼吸。
说完，姜书宁也没等看万烟琅的反应，就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离开了。
反正也只是分内之事。
她也不是奔着让万烟琅感恩戴德才做的这档子事。
无愧于心就好。
……
第二日姜书宁醒来的时候，艾儿已经又给端来了饭菜和让她洗漱用的清水，姜书宁吃饭时随口问起万烟琅那边的情况，艾儿稍做犹豫后复杂地问：
“你是不是跟郡主关系不好呀？”
艾儿年纪小，十三岁就入宫来了，所以并不知道她跟万烟琅的恩怨纠葛。
她有此问，必定是万烟琅昨天晚上做了什么。
“没有。”姜书宁不动声色，“万烟琅说她跟我关系不好了吗？”
“那倒也不是。”艾儿表情复杂地皱眉补充说，“郡主问奴婢是不是被小姐派过去，想等她睡着后神不知故不觉地捂死她的。”
姜书宁：“……”
戒心这么重。
何苦？
她无语地扯扯嘴角说：“郡主只是喜欢开玩笑罢了。”
“可是郡主昨晚还说她可以给奴婢很多钱，只要奴婢愿意在小姐睡着后捂死小姐。”
“噗！咳咳……”
姜书宁一时没防备被白粥呛住了，咳得近乎天昏地暗两眼也泪汪汪。
她满眼都写着难以置信。
万烟琅这都敢说啊。
再看艾儿即便在说这些话的时候，眼神都还是近乎天山湖泊般的宁静纯粹。
她还在追问：“所以小姐和郡主应该就是关系不好吧？”
姜书宁：“……”
无语扶额。
“我们的关系还远没有差到要你死我活的地步。”意识到误会如果不解释还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子，姜书宁也生怕小宫女当真来捂她，补充说明道，“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