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苗苗看出他的心思,落寞的道:“惠安郡主说自己也有一块同样的令牌,等她拿过来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这会儿,惠安郡主正翻箱倒柜的找自己的令牌,可她明明记得就放在匣子里,却不见了,只得把下人叫过来询问:“你们谁见过我的令牌?”
有个下人诺诺的说:“奴婢记得当初郡主您被刺客劫持的时候,郡马···拿过令牌。”
“那个令牌可是出入皇宫唯一的凭证,弄丢了会出大事的。”惠安郡主一听急了,“现在郡马人都死了,也没处问他把令牌给谁了。”
下人说道:“好像是给少爷了。”
“诚儿!”惠安郡主一听立即跑出去,却在门口碰到来禀报的下人。
“郡主,不好了不好了···”
“怎么就不好了,你倒是说清楚。”
“是少爷,少爷他失踪了!”
惠安郡主倒房间一看,屋里空荡荡的,桌子上还留了张字条:母亲,儿子走了,勿念。
而压着信的不是别的,正是她的黑木令牌。
担心儿子的下落,惠安郡主忙派人去找,几乎全府出动。
动静惊动景煜珩,他出来寻找郡主:“听说少爷不见了。”
“是的,诚儿这孩子从小就执拗,遇到认定的事谁也说不听,他肯定是恨我杀了他父亲跟祖父一家···”惠安郡主说着哭了起来,中年女子,丧夫也就算了,唯一的儿子也要离开自己,足够让人伤心到绝望。
“诚儿才十四岁,外面又那么危险,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想活了···”
景煜珩想了想觉得无妨:“他是个聪明的孩子,出去一段时间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,等他想通了这些事自己就会回来了。”
“不放心就安排人去找,光哭有什么用,你儿子又听不到。”白苗苗淡淡的说了一句。
哭了一会,惠安郡主才渐渐收拾好心情,这才想起把自己的令牌拿给景煜珩看:“这是我的令牌,上面刻的是我的名字,煜柔,煜珩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