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2)页都在母亲身边保护她,那也应该知道我父亲死因的真像吧?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难言之隐,可我若连自己父亲的死都不清不楚,岂非不孝。” 景煜珩瞧着他说话的气质态度,越看越喜欢,他倒是比他父亲要正气的多。但杨奉的事没这么简单,即便在心有不忍也不能说。 白苗苗半靠在椅背上,漫不经心的说:“你母亲说过的事你还来问我们,那就是不相信你母亲,是不是也算不孝?” 杨诚应答道:“我不是怀疑母亲,母亲对我的好我铭记心中,但母亲所说父亲暴毙身亡我不相信,如果只是暴毙身亡,为何父亲生前所有的亲信下人都撵出了府?这里面一定有隐情。” 景煜珩劝道:“你既然怀疑里面有隐情,就该想想为什么会有隐情。我看你是个聪明的孩子,应该知道轻重。”第(2/2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