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安郡主并不相信:“先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丝儿是你的外室,那个儿子也是你们所生,现在又说你是为了救人,你当我们都是傻子这么好愚弄吗!”
白苗苗也瞧不上他装模作样的做派:“做过的事不承认,郡马得想个像样的说辞才行。”
杨奉脸色变了几变,最后变为平静:“郡主,那个丝儿你知道的,她是前曲阳县主的女儿,当年县主犯错被贬,还是你可怜他们家人无辜,向陛下求情免了他们家人的连坐之罪。”
惠安郡主当然记得:“后来发现那个县主是被冤枉的,父皇又把抄没的家产还给他们,那个丝儿也已经嫁人,你是怎么跟那个丝儿苟且到一起的!”
“我跟丝儿是清白的,那个孩子是丝儿相公去世时留下的遗腹子,郡主明里暗里帮过他们不少。当时沛王把丝儿跟她儿子绑了来,当时我若是不说丝儿是我的外室跟私生子,那他们娘俩就命丧当场,岂非我们又欠他们两条人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