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奉看到尸体的时候也疑惑了,这个尸体跟那天看到的绝对不是一个,这可尸体要腐烂肿胀些。但尸体烂成这样,即便是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十多年的他也不能肯定这是不是郡主。若说是,他是不信的,可若说不是,这个人为什么会穿着郡主的衣裳?而郡主又在哪里?
思来想去,他终于得出个结论:郡主没死,这个尸体是用来掩人耳目让人以为郡主死了。
他刚想写信,随从倒先送来了一个纸条,纸条上只有八个字:死尸障眼,不要上当。
沛王一听说消息就过来了,却一点反应都没有,站在一旁盯着杨奉:“郡马,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了解郡主了,这个死尸到底是不是郡主?”
杨奉满脸悲戚,扯着衣袖哭起来:“这就是郡主,我跟郡主同床共枕十几年,即便她烂成这样我也分辨的出就是她,这件衣裳就是当初她被劫走时穿的,番邦进贡仅此一件,除了郡主再无旁人。”他知道不是就行,不能让沛王知道。
他哭的伤心,想要靠近却忍受不了死尸的腐臭味,只坐在一旁哭。
允王倒是最晚赶来,只看了一眼尸体落了几滴泪,就招呼沛王商量接下来的事。
江楚寻哭的最伤心,他拦着不让下葬,坚持称这不是郡主,真正的郡主一定还活着。
他哭的悲恸,旁边人看着也跟着伤心落泪,白苗苗却只觉得好笑,极力隐忍才没笑出声。
沛王主动提出,由他出钱将惠安郡主风光大葬,但陛下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好,提议还是先瞒下这件事的好。
旁人谁看不出,他就是想趁这个机会接手惠安郡,郡主去世的消息一出陛下肯定会重新安排惠安郡,到时候他再想插手要麻烦很多。
江楚寻自然是不愿意的,不过让他奇怪的是,允王沉默不语起来,杨奉也没有反驳沛王,好像他们都沉浸在郡主的死讯中无法自拔一样。
“允王叔,您就没什么想说的吗?”
允王擦拭了一下眼角,脸上终于没有了笑意,伤心道:“本王说过了,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