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月初二,范家家主范永斗。从土默特部购买了匹战马。”
“但是,我们午时。亲自去了范家,在张家口马市的草场马厩。”
“马厩里面,清点过后有匹战马。”
“换句话来说,有八千匹战马。是偷税漏税。”
两位账房先生,娓娓道来。看着田尔耕和王世忠,汇报情况。
“这两万匹战马,将会在六月十五。通过张家口,运送出去。经过独石口,运送到归化城,也就是土默特部草原,最终目的地是漠南蒙古。”
王世忠听到这句话,脸都黑了,面如锅底。
田尔耕冷笑连连:“好啊!触目惊心啊。”
“范家商号,参与走私!”
田尔耕毫不犹豫,拔出尚方剑。一剑刺穿范家商号掌柜的左胸:“尚方剑先斩后奏!皇权特许!”
噗嗤!殷红的鲜血,飞溅到田尔耕的脸颊上。显得无比的狰狞。
“锦衣卫,查封范家商号。特别是两万匹战马,一匹都不能放走。”
“王总兵。给我派兵,立即封锁张家口马市。”
“范家草场,马厩里面的所有的战马。都要带回北京城,交给陛下处理。”田尔耕缓缓拔出尚方剑,面色冷酷。
范家商号掌柜,嘴角流出一丝鲜血。瞳孔扩散,喉头一甜,喷出一大口鲜血。
王世忠毫不犹豫,双手抱拳:“没问题。我马上派兵,封锁张家口马市。还有范家草场。”
当天晚上,深夜子时。
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死士,手里拿着一把弩。嘴里咬着一把匕首,翻墙进入了总兵府。
一刻钟之后,死士小心翼翼推开,后院东厢房的门。
噗嗤!噗嗤!
死士来到床铺边,左手拿着弩,疯狂扣下弩机,三只弩箭连续射出。
谁知道,掀开被子。里面居然是软枕。
锵!一道寒光闪过,利刃刺入肉体。
田尔耕穿着飞鱼服,外面还穿上铁甲。身后站着一百名锦衣卫。
“老子,早就预料到。等着你们自投罗网。”
.....
三天之后,田尔耕带着锦衣卫,还有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