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花多大代价培养你,你在关键时刻做不理智的事,你觉得你赢了吗?你知道朝廷忌讳什么?”陈老夫子数落着。
林泽绩和黄志和在听着,林泽阶很少有机会被责骂,多稀奇的事情,原来学霸也会有这么一天。
林泽阶回答:“我知道当时不应该去无关紧要救人,这是最关键的县试阶段,朝廷最忌讳犯上。”
“你知道还做?”陈老夫子脸上失望之色更浓。
“夫子,我也知道明哲保身,我也知道是我初试不应该多事,但是我的血未凉,我看不得一个家庭就这样破碎。”林泽阶眼一闭把真话说出来。
他当时挣扎了好久下了决心,做了就无悔,悔也无用了。
陈老夫子叹息一口气,“你长大了我教不了你了。”听起来意气消沉。
陈建关连忙开口:“建宏,其实我们年少过,泽阶有这样的情怀并不一定是坏事,你看他才多少岁?不是我们老头子。”
林泽阶和陈老夫子朝夕七年,很了解他并不真生自己气,只是担心自己的前程,连忙小心赔笑着:“夫子,我保证接下来的府试,院试好好考试,决不管别人的闲事。”
陈老夫子看着林泽阶少年的脸:“这一次是侥幸,人有情绪的,如果赵县令一定要和你对拼,把你的贬落并且犯上的事捅破,你以后能不能科考都是问题,你忘记你考到功名,还有爵位可以领,这是与国同休的永袭爵位,比进士功名价值不差。”
这事被提起来,陈建关才想起来脸都变色:“建宏,要不要想办法盯着点赵县令和江明宋,特别是江明宋,我觉得他比赵县令还阴。”
“所以说极为被动,阶儿你是拿着金饭碗往石头里砸。”陈老夫子愁眉苦脸。
林泽阶多少忽略这一点,懊恼没有用,想办法才正途,眼前先安慰好两个老人:“夫子,外公,事情已经发生只能是不要怕不要悔,我们还有张先生和刘府这些外援,张先生从顺天府尹升为户部侍郎,刘府并不简单,刘夫人待我如子侄,我和她说一下。”
这么一说,两个老人才眼前一亮,担心表情缓和一些。
陈老夫子严厉的说道:“如果在府试院试,你再插手官府的事,我就一生不原谅你,以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