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老夫子看一眼林泽阶,很骄傲自豪,他儿子当上县丞沾林泽阶的光,嘴上回答着:“距离5、6里的路,坐马车过来最多一个时辰。”
“但是夫子,这一次需我们永漳人团结起来,”江明宋脸色沉重的说道:“赵县令的小舅子,在永漳光天化日之下打伤商户,抢人妻子,你知道吧?目无法纪。”
“所以你想怎么样?”陈老夫子皱眉,“不是巡按御使来了吗?”
“巡按御使来了,但是赵县令的小舅子只是被判入狱连几年都没讲,这是儿戏,处罚太轻了,我们得给以后的县令们打个样,永漳是永漳人的永漳。”江明宋把脸转过来问,“小泽阶你认为如何?”
这事是林泽阶插手后才变复杂的,当然不能让江明宋独自承担,“我同意江爷爷的看法,违法欺压百姓就要付出代价。”
“但是目前泽阶的成绩没有出来,忍一忍,等到县试成绩公布我们才好插手。”陈老夫子脸上很纠结。
“我听说赵县令想送他的舅子走,只要逃出去回到老家,异地拘捕太难了。”江明宋阴沉着脸。
外公陈建关沉吟着说道:“这次就饶了他吧!”
江明宋吐一口气,“本来以为巡察御使会公平公正处理事情,他说没有死人,赔偿点钱就可以了。这件事已经不是饶不饶的问题,是我家已经和赵县令对上问题了,县令直接管辖我们,他的权利大呀!”
“不能让江爷爷一家顶上,但不必急,最后考试榜单出来,送出去后,您看行吗?”林泽阶敞亮的说道:“这件事本来是我发现,然后来求江爷爷的出面,不能让您吃亏。”
“好!好!好!就冲你这句话,老夫没有看错人,以后你有事,都来找我江家的人,”江明宋豪气的说道,“小泽阶,你认为接下来怎么做比较好?”
“是啊,阶儿毕竟赵县令是正印官,我们不能对他怎么样,动他等于造反,赵县令送个人走,我们没有办法。”外公陈建关很在意朝廷的秩序,他一辈在体制内,没有胆量反抗体制。
林泽阶理解外公他们想法,轻声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