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志河眼尖叫声:“少爷这里,少爷这里。”
爹爹林鸿福冲过来一把抱着林泽阶,关心的问:“阶儿,你有没有不舒服吧?”
大舅也冲过来,接过考篮,仔细打量林泽阶。
“爹,我是七年的准备,怎么会有事?”林泽阶安慰着林鸿福,“放我下来,我已经长大了。”
“在爹娘心里,你永远是孩子。”林鸿福不问林泽阶考得如何,在他心里儿子就是他的心肝宝贝,最好不要离他太远。
把儿子放下来,林鸿福还不放心检查着,看林泽阶的脸色只是疲惫没像一般学子轻灰色,这才放下心来。
大舅连声说道:“上马车去,别让寒风吹了,车上有准备好的热汤,喝一口回去先吃饭,然后洗个热水澡先睡一下,好几个学子出来就倒下,太吓人。”
拥着林泽阶上了马车,大舅才开口问:“阶儿考得如何?”
“题是答完了,赵县令出的题很偏,具体结果等后天,”林泽阶不敢把话说的太满,科考这东西不确定太多了。
“我们看到好多个出来就哭爹喊娘,头脑触地的,太让人感慨了,”大舅陈思腾叹息一声,“这个是无声绞肉场,太熬人了。”
“得失心太重了无处发泄,”林泽阶喝了一口热烫汤,看了一下爹的脸色,想要阻止大舅说下去,再说下去他爹可能不让他考下一场都会。
“我看到张克帆被拖出来,你们看到了吗?”林泽阶转移着话题。
“看到了,拖出来还被打二十个板子,”堂兄林泽绩抢先回答,他一直想和堂弟搭话,又因为是长辈没办法抢话,“老悲惨,这样的人也敢和阶弟你打赌,说谁做出来的诗差退出科考,这下如他的意了。”
林泽阶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大舅,看是不是他指使人干的。
不过依照他对大舅多年的观察分析,应该不是他,是大舅安排的人干的,这时他的眼睛会眯一下。
陈思腾表情没什么变化,平静的说:“这件事不算完,那小子一点眼力都没有,总拿自己人来垫脚,不能给他出头机会。”
林鸿福难得的骂道:“当时不是夫子拦着,我都想打他了,太没有亲情了。”
很快回到望江楼,娘亲,外公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