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温软的触感带着女儿红的醇香,还有她惯用的茉莉头油气息。
三息之后,江柚白猛地推开她,后背“咚”地撞上床柱。
他捂住自己的嘴,从耳根到脖颈红得像醉了三天三夜,连眼尾都染上一片绯色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素来伶牙俐齿的江柚白,此刻竟然结巴起来。
他指尖颤抖着指向李云初,“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!”
他狠狠擦了擦唇角,仿佛要蹭掉什么脏东西。
这已经是第二次被她莫名其妙亲上。
这女人是有什么大病?
这么喜欢亲人?
这么喜欢到处发情?
李云初委屈地撇了撇嘴,手指绞着散开的衣带:“我……我也不想的。”
“实在是情不知所起。”她眼里含着要落不落的泪,“我只是一时情难自禁……忍不住想要非礼你罢了。”
“你简直无耻之极!”江柚白咬着牙,手上擦拭的力道加重。
“砰!”
李云初抄起绣枕砸在江柚白肩上,杏眼圆睁:“擦什么擦!你就这么嫌弃我的胭脂?本公主的胭脂可是西域进贡的,十两金子才一钱!”
她指着江柚白发红的唇,“都被你擦秃噜皮了!”
江柚白冷笑一声,抓起案上冷茶漱了漱口。
他用茶汤漱完第三遍口后,“这是胭脂的事情吗?”
他耳尖红得滴血,活像被登徒子调戏的小媳妇,“你知不知道羞耻?随便抓一个男人就亲上去,你还要不要脸?”
“你不是喜欢温夜行吗?你怎么现在又来轻薄我?”
“我……”李云初无辜地眨了眨眼,“我只是情难自禁嘛……”
“再说了,我之前也喜欢过你呀。在侯府的那段时日,你对我的好,我都记在心里。只是后来你对我太过冷漠,我就移情别恋喜欢上了温夜行,但后来我发现温夜行不是个好人,我就又回来喜欢你,这有什么不对吗?”
“你……”江柚白一时之间竟无言可对,他再次抓起案上的冷茶,往嘴里灌。
过了半晌,他这才找回理智,冷哼道:“你的感情就这么廉价?见一个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