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柚白!你放我下来!”
她绣鞋上的东珠早在挣扎时崩落,此刻赤足踢在他染血的锦袍上,留下一个个淡红的印子。
“放我下来!”李云初一肘击向他肋下,却被他侧身避开。
廊下侍卫纷纷低头,只听见布料撕裂声。
她竟撕开了他半边衣袖,露出小臂上狰狞的蛊虫咬痕。
江柚白突然将她往上一抛,在她惊呼声中换了个更牢固的姿势。
薄唇擦过她耳垂:“公主再动……就不要怪微臣不客气!”
李云初心下一梗,“你……”
“砰!”寝殿雕花门被踹开的瞬间,李云初袖中暗藏的银针已抵住他颈动脉。
江柚白却恍若未觉,直接将她抛在铺着白虎皮的床榻上。
锦被扬起又落下,盖住了她刚要踢出的玉足。
江柚白慢条斯理地扯开染血的里衣,心口处盘踞的蛊虫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。
“不是要生孩子么?”他单膝压住榻沿,手指抚过她散乱的青丝,“那我们现在一起生!”
李云初瞳孔骤缩,“你有病啊!”
锦帐被李云初挣扎时扯落半边,金钩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江柚白低笑一声,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脖颈,“殿下可真是好手段!”
“同时把淑妃和陛下耍得团团转,微臣还真是低估了殿下。”
李云初眸色一顿,这厮是知道了什么?
还是在故意炸她?
“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。”
“是吗?”江柚白扯了扯唇角,眸底闪过一抹讽意,“殿下一向嘴硬,要想从殿下嘴里听一句真话,可真是太难。”
“江柚白!”李云初先发制人,高声道,“我今日前来,是有要紧事找你的。”
她从袖口中拿出两封信件,“这是父皇让我交给你,如今宫中被淑妃控制,父皇让我们去边洲搬救兵。”
“我们俩的私人恩怨就先放一边,我们应该一致对外。”
江柚白接过信件,看也不看直接扔了出去,似笑非笑道:“一致对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