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意晚不是对阿一说。
阴影里,缓缓走过来两个人。
叶紫衣和秦雨眠。
阿一脸上的倨傲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,露出一丝慌张出来。“紫衣,你听我解释。”
叶紫衣不慌不忙,甚至看不出一丝的失望与悲伤,月光下,她的脸清冷淡漠,看向阿一的眼神也是冷的,“好,我听,不着急,你慢慢说。”
阿一张了张嘴,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。
“我……”
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,叶紫衣便也不听了,弯身扶起如昼,伸出右手的食指与中指,在他额头一点,指尖如磁铁般,缓缓地将银针吸了出来。
如昼依旧瞪着眼睛,一动不动。
“不应该啊,我给他开的药应该是没问题的。”叶紫衣掏出一个药包,打开,递给陈意晚,“主子,你看,是金银草吧。”
借着月光,陈意晚仔细看了看,又低头闻了闻,忽然脸色大变,“这不是金银草,是断肠草,长得跟金银草很像,但是有一股血腥味。”
“不信你闻。”
叶紫衣接过闻了闻,皱了皱眉,刚想再问这断肠草会不会吃死人,忽然对上陈意晚狡黠的眼神,便立刻明白了什么。
哭唧唧地在如昼脸上扇了俩耳光,“如昼,你醒醒啊,醒醒啊。”
说完随便在脸上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,装模作样的抽了抽鼻子,“那咱们还是趁热把他给埋了吧。”
“喂!”本来已经快凉透的如昼突然大叫一声。
吓的阿一和秦雨眠一个哆嗦,他们一个呆呆站着完全理解不了他们三人到底在做什么,一个跪在地上,满心愧疚忐忑不安,根本没有注意到陈意晚和叶紫衣的小恶作剧。
只有陈意晚和叶紫衣二人,没忍住笑弯了腰。
如昼手脚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,边揉着自己干涩的眼睛边叫骂,“到底有没有良心啊,让我这么冒险,还给我吃毒药!解药呢?赶紧拿来!”
叶紫衣把药包丢给如昼,“骗你的,怎么舍得喂你毒药。”
如昼气还没消,走到阿一身边,狠狠地踢了一脚。“亏我还把你当兄弟!竟然下死手!”
阿一低头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