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‘墨脉传承’的显化!” 张思贞取出七枚不同时代的银针 —— 东汉的青铜针带着绿锈,宋代的九炼纹针刻着《黄庭经》片段,明代的银鎏金针嵌着北斗宝石,最新的一枚则是用摩星岭陨铁打造 —— 依次摆放在赤玉瓶周围。当第七枚银针就位时,七代墨痕的香气突然汇聚成一道光柱,穿透屋顶直指北斗,而赤玉瓶中的太极图已膨胀到一人多高,阴阳鱼眼分别对应着人体的 “百会” 与 “涌泉”。
苏瑶忽然看清,《青囊经》修补处的墨痕走向,竟与自己腕间的太渊脉跳动完全同步。东汉刻痕的粗犷线条对应着脉管的收缩,宋代批注的细腻笔触恰似血液的涡流,而师父的椰炭墨字,则精准地标记着气与血交汇的节点。她不由自主地伸手触碰纸页,指尖刚触及 “任脉” 二字,赤玉瓶中的青色药粉突然化作青龙形态,沿着她的手臂爬升至膻中穴,所过之处,皮肤下隐约可见古老的经络图腾。
“冬至一阳生,” 张思贞的银针在太极鱼眼处轻点,月光、药粉、墨痕同时震动,“七代医者的智慧,就藏在这墨色的‘清浊变化’里。你看东汉墨痕如黄河上游之清,对应人体先天之气;师父的新墨如下游之浊,对应后天之精。清浊交融处,正是‘坎离既济’的真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