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一位常年生活在雨林边缘的孩子,能识别五十多种苔藓,一点轻微剐蹭,带在衣服上的尘土,就能锁定犯罪嫌疑人。
也有人肉眼能看出不同打印机打印出来的文件特点。
何磊的成就让贺凛与张素霞骄傲的同时,也让贺凛想起贺裕总带着些遗憾。
倒是何天活的自在。
她在文工团这个舒适区待了十年,随后被推荐进入解放军艺术学院,之后开始拍电影,拍大型电视剧,还多次在国家队舞台演奏拿手民乐,一辈子专注又肆意。
但是无论多有名气,回到家,还是娘的大宝贝。
张素霞忙前忙后的给何天煮面条,何天就像个小尾巴,跟在娘身后进进出出,给剥蒜递盘子扶碗,看似很忙,实则添乱。
晚上还想跟娘睡,无奈被娘关在卧室门口。
何天整个人没骨头一样趴在门上。
“娘亲娘亲,我不是你的小宝贝了吗?
我不是你的贴心小棉袄了吗?
你的小棉袄想跟娘睡,没有娘搂着,我睡不着呜呜呜。”
张素霞没眼看,再让何天跟着,贺裕那双眼睛哀怨的能把她身上瞪出窟窿来。
在门口表演完毕,何天转身,就对上贺裕幽深的目光。
中年男人男人味十足,何天上下打量,唔,没有被社会上酒色财气沾染过,一把年纪竟然还有少年感,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,大长腿也直溜,坐在上面还能颠她玩儿。
好看,想摸,腿软。
就是她一直记得贺裕告诉过她,男人的花期挺短的。
哎,想到这么好看的男人,已经不中用了,何天就懊恼。
按理说,应该允许女人一生有三段婚姻,少配长,中配青,老配少,这才刚好让两性需求完全对口。
贺裕的天赋依旧。
“你在春心荡漾?”
这小词儿用的,有长进,但是不多。
“有什么用?你自己说的,男人花期很短,你不是都枯萎了么?”
贺裕黑了脸,凑过去扛起满嘴胡说八道的人儿,往卧室走。
何天被颠的不舒服,挥舞着手臂要下来。
“你干啥啊?折腾那么多前夕,过程就三分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