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老爷子在急什么,我才24,不是34,这么急着相亲。”
朱明彦“嘿嘿”一笑,“这不是你这两年找嫂子阵仗太大了嘛,老爷子以为你想人想疯了,急着给你塞人压压火呢。”
对此,秦虞昇真是无话可说。顾不上跟老爷子周旋,驱车就往淮城赶。
……
车开了四个小时,几人才到达淮城东郊那片老小区,在老房东的指引下,秦虞昇开着车在狭窄的巷道穿行,又过了十几分钟,才弯弯绕绕地到达目的地。
老人一下车,就翻出一把钥匙,对二人道:“他住四楼最里面,左边那个房间,俺腿脚不好,走不上去了,你们就自己去看吧。”
秦虞昇接过钥匙,谢过老人家后上了楼,朱明彦紧随其后。
老房子楼道灯光早坏了,黑漆漆一片,朱明彦掏出手机,打开手电筒,边走边感叹:“嫂子竟然还住过这么……额……这样的地方……”话没说完,他就意识到了什么,忙打住话头,还是不要往他哥心窝子捅刀了。
两人沉默着走上楼,钥匙插进锁孔,由于年久失修,里面有些生锈,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打开。
推开房门,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。按开昏黄的灯光,这是一间非常狭窄的出租屋,一眼就看清了全部,除了卫生间单独隔开,卧室和厨房共用一个空间,没有客厅,家具陈旧,蒙上了厚厚一层灰。
或许是顾及到老房东上来打扫不便,原租客走前将房间打扫得很干净,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清空,抽屉里干干净净,床上只剩光秃秃的木床板,床板中间被不知名液体染成了擦不掉的黑红色。
光线昏暗,朱明彦不确定地问:“哥,那个,”他指了指床板,“是不是血啊?我咋瞅着瘆得慌呢。”
秦虞昇弯腰凑近看了看,眉头紧锁,直接把钉着的床板掀了,把手机光往床底照去,看到一滩黑色的不明液体干涸的痕迹,想起老房东说的,林乔曾拎着一袋白布……
秦虞昇站起身,脸色黑沉,朱明彦心里有些发慌,“哥,怎,怎么了?”
“乔乔可能受伤了,流了很多血。”许多种不详的猜测萦绕在秦虞昇心头,他喉咙梗塞,艰难开口道,“必须马上找到乔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