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好吧。不过大餐最早上午才能吃,红叶你能不能先把我的早餐放下,再不让你家姑娘吃早膳,我要饿死了。”
就在赵灵姝心满意足的吃着她的早膳时,大门外又传来动静。
赵灵姝竖起耳朵一听,这时候过来这边找事儿,莫不是……老夫人?
还真让赵灵姝猜着了,来人可不就是老夫人和洛思潼么。
老夫人指着孙老头的鼻子骂,“狗仗人势的东西,自己脚上的泥巴都没洗掉,还在我面前摆上谱了。你去问问你家主子,她敢在我跟前大声说话不敢?主子都没这份体面,你这刁奴倒厉害上了,你们常家难道都这样主不主、仆不仆?”
孙老头毫不示弱,指着老夫人的鼻子骂回去,“我是狗,你又好到哪里去?不过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狗尾巴狼罢了?就是你这老虔婆,不把儿媳妇当人看,只顾摆自己老封君的派头。真有本事,你就把你儿子看好了,把家事理好了,可你除了会拿捏儿媳妇,掠夺儿媳妇的嫁妆,你还有什么本事?”
“正事不干,屁事不少。一天到晚就会挑拨离间,在人夫妻中间上眼药,你老了若不下十八层地狱,阎王爷都不乐意。”
孙老头憋了十多年的气了。
早在常慧心嫁到这侯府,老夫人接二连三找事儿时,他就对老夫人存了怨言。
但那时候他有正经差事。
每天不是养马,就是驾车,一天到晚还要面对侯府那些下人的挤兑,他每天的日子都忙的不得了。
后来从马车上跌下来,摔伤了腰,不能干活了,他倒是松快起来。
也是那时,他闲散时间多了,对于侯府中传来传去的各种言语听得也就多了。
老夫人虐待常慧心,孙老头知道后气的不得了。
奈何他就是个养马的,他也没什么大能耐,他更不能替常慧心出头。
但什么都不做,孙老头过不了自己那一关。
他就给常家去了信,说了常慧心的为难之处,常家立马派了舅爷过来,还带来了许多好东西。
虽然这与孙老头的初衷不符,但拿人手软、吃人嘴短,老夫人得了好处,常慧心的日子确实好过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