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巧娘一脸慵懒的躺在赵伯耕怀里,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喉结。
赵伯耕的喘息又粗重起来,巧娘掐准了时机说,“侯爷,您就别气了。姐姐舍您而去,是她不知好歹,您为了她生气,姐姐知晓后该得意了。”
赵伯耕的身体陡然一僵,一把掐住巧娘的下颌问,“你觉得我在生气?你觉得常慧心得知我气坏身子会得意?”
巧娘被赵伯耕的举动吓坏了,却还勉强掩饰着自己的害怕,开口说,“您把姐姐捧在掌心上,姐姐却还不觉得您好,她这么不识抬举,您若不气,您就该是圣人了?至于说姐姐会得意,这话以前姐姐在侯府时,我也不敢跟您说。可姐姐平常真没少在我们跟前炫耀,你离不开她,您有今天全都是靠了她。”
“侯爷,姐姐还说过跟过分的话,说您粗枝大叶,为人傲慢,平常全靠她小心替您维系关系,您才能时时刻刻受人追捧,在衙门也有那么好的人……”缘。
巧娘的话都没说完,就被赵伯耕一把甩了出去。
巧娘尖叫一声,砰一声落地。
这一下砸实了,磕的她尾椎骨生疼。
但你巧娘不敢唤疼,更不敢说自己的委屈。
因为眼前的赵伯耕跟索命的黑白无常似的。
他瞪大了眼,咬紧了牙,整个人目眦欲裂,狰狞恐怖。
他府低了身子看着巧娘,“我有今天,全都是因为她?我傲慢我粗枝大叶,都是她替我维系关系?我离不开她,不然这辈子都不能高升?”
“常慧心那贱人还说了什么,你一字一字给我说出来。说啊,你怎么不说了……”
赵伯耕的吼声又大又暴,把西院的丫鬟婆子,以及其余的两个姨娘全都吓坏了。
另外两个姨娘原本还在嫉妒巧娘。
别看他们三个都是侯爷的妾室,但巧娘泼辣骄蛮,平常也能舍下脸,尽管侯爷来的是他们屋里,也多有半路被巧娘截走,或是半夜被从屋里唤走的情况。
粗略一算,巧娘每个月里伺候侯爷的日子,比他们两个加起来伺候侯爷的日子都多。
对比如此强烈,另外两个姨娘如何服气。
可惜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