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,他趁着苏明玉熟睡时,将院里房中所有有毒的野花尽数焚毁,内力也随之恢复了几分。
虽未至全盛,但已足够应对一场恶战。
院中,那对夫妇正坐在石桌旁,见慕容恪提剑而出,妇人手中的茶盏\"啪\"地落在桌上,溅出几滴褐色的茶渍。
\"郎君身子可好些了?\"妇人强作镇定,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。
慕容恪眸色如霜,宝剑\"铮\"地一声出鞘,剑锋映着晨光,寒意逼人:\"从我们入谷时,你们就处处下毒。
你们究竟是何人,为何要留我们在此?\"
大叔猛地站起身,腰间短刀已握在手中:\"郎君是觉得这几日我们款待不周?
我们若真的想下手,早就下手了。昨日更不会倾力救你。
我们救了你们,你不知感恩就罢了,竟还来质问我!\"
慕容恪眯了眯眼,“好,别的事你不承认,那昨日你女儿下毒之事呢?我们那便算算这笔账。\"
慕容恪剑锋一转,直指西厢房,\"让她出来。\"
\"不可!\"妇人突然伸手拦住了慕容恪,\"郎君恕罪!小荷她年幼无知,我们已经教训过她了,以后她万万不敢再犯。
还请郎君看在我们夫妇二人的面子上,饶过她一次。\"
\"无知?\"慕容恪冷笑一声,剑尖挑起妇人一缕散落的发丝,\"下毒、暗算、意图不轨,这叫无知?\"
他手腕一抖,那缕发丝应声而断,飘落在地。
大叔怒目圆睁,短刀\"唰\"地劈向石桌,厚重的青石竟被生生劈开一道裂缝:\"你别欺人太甚!我们已赔礼道歉,你还待如何?\"
\"赔礼?\"慕容恪剑走游龙,一招直取大叔咽喉,\"用这等下作手段,也配谈礼字?\"
大叔仓促举刀相迎,两刃相撞迸出火星。
慕容恪虽内力未复全,但剑招凌厉依旧,转眼间已过十余招。
大叔本处处躲闪,没出几分力。可被逼急了也不得不出招应对。
两人的打斗声惊得院子里的鸡鸭扑着翅膀乱飞。
\"住手!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