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已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,只想在这片刻的欢愉中沉沦。
她的身体变得滚烫,呼吸也愈发急促。
可他只是个宦官。
张氏,想到此处不免有些小失落。
嗯?
张氏的手不小心碰到什么,像是触电一般,整个人瞬间僵住。
她瞪大了双眼,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: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他不是宦官吗?宦官怎么会?
短暂的震惊过后,一丝暗喜悄然爬上心头。
她迅速调整状态,脸颊绯红更甚。
“夫人。”
刘海露出一抹邪笑,慢慢……
(ps:省略号一出,谁与争锋,阁下懂了吧,此处已被阉割。)
两人边吃边喝边玩,从午膳时间,玩儿到了晚膳时间。
从草席上,玩到了桌案上。
又从桌案上,又玩到了墙上,窗户边。
期间,没一个人打扰。
应该是甄俨安排的,不准任何人打扰。
刘海、张氏到最后都不知道喝了多少,玩累了倒头就睡在了草席上。
次日一早。
晨光透过窗户纸斜斜映入房内。
张氏悠悠转醒,只觉浑身酸痛,昨夜的荒唐如潮水般涌入脑海。
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还在沉睡的刘海,脸颊瞬间滚烫如火,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我,我怎么能如此放纵。
不过她又看了一眼刘海的脸,又升起怪怪的想法。
年轻真好,活力满满。
她感觉昨夜好像回到了少女时代。
我到底在想什么。
她摇了摇头,抛开杂念,小心翼翼地起身,生怕惊醒了刘海,可刚一动弹,就牵扯到身上的酸痛处,忍不住轻呼出声。
这是玩脱了。
都怪刘祭酒,那么用力。
这声音虽然不大,但还是惊醒了刘海,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看到身旁的张氏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:“夫人,昨日可还尽兴?”
张氏羞得满脸通红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慌乱地说道:“刘祭酒,昨日是妾身失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