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整个卧室内,已经不复之前的空荡,不仅床头柜上摆着瓶新鲜的花,贴墙的桌子上,原本被他用来放些要看的书和文件,此时也已经被花瓶占据。
从里到外,鲜艳度逐渐下滑,到内侧,花都蔫坏了,还被好好插在瓶子里。
一整个桌子满满当当,甚至还有放不下贴在墙角放的。
整个卧室内散发着花的香味。
好在徐洛不是什么对花过敏的人,不然在这卧室内呆一晚就得进医院了。
徐洛收拾好花后,径直进了浴室洗漱,最后又在床头的花香内沉沉入睡。
第二天,这次罗桓终于急了,在电话里严厉急躁地命令阮星把闵盼弄出来,就连宝贝都不叫了。
阮星听着电话那头的男声,眉眼冷冷的,唇角却轻弯:“好吧,那我等会就去。”
“你最好说话算话,那五百万已经给你了!”
罗桓气急了,都顾不上哄着阮星了。
阮星可从来没在原剧情里看见过他这样子,那女人还真是他的软肋。
他重要的东西受到伤害了,他知道急了,原剧情里的她,父母和她被逼死,也不见他有半分愧疚。
阮星淡淡点头,挂了电话。
这会正是上午,阮星慢悠悠换好衣服又吃了个午饭才出了门,径直去了警局。
一通程序后,闵盼被放了出来。
她似乎在里面过得不好,不复之前光鲜亮丽,衣服皱巴巴,身形都消瘦下来,一张脸苍白,看到阮星时还视线躲闪着极为慌乱。
她刚被抓进去的时候,还肯定罗桓一定会想办法把她捞出来,因此除了被抓那刻慌张,之后她反倒不在乎了。
罗桓也确实如她想的一样,还急忙来看她,安抚她,告诉她马上就能出去了。
但是随着一天天过去,罗桓说是说,可她却还一直在里面。
她终于慌了,眼看着判决马上要下来了,她马上要坐牢了,哪里还坐得住。
于是之后的几天,她吃不下睡不好,担惊受怕,又绝望又害怕,她甚至想叫来阮星供出罗桓,说是他撺掇的。
但她没有证据,只能麻木地等待。
难道她真要坐牢了吗?
这一刻她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