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阿珍,\" 他忽然开口,声音低沉,\"你说人怎么能坏到这种地步?\" 阿珍的手顿了顿,发间重新系上的漩涡暗号轻轻摇晃:\"因为他们眼里只有权力,没有百姓。\" 程墨别过脸,想起七年前的南京,那些在洪水中挣扎的百姓,和阿珍当年一样无助。
深夜的荆江大堤静悄悄的,程墨站在窗前,听着江水拍打堤岸的声音。预警功能在掌心微微发烫,他知道,戴笠和 \"北极熊\" 不会轻易放弃,汉口的码头,正藏着日谍更致命的杀招。
\"程先生,\" 阿福骑着摩托赶来,车后座绑着从 \"江汉号\" 货轮捞出的爆破零件,\"老槐树说,汉口的日谍正在转移 " 樱花二十五号 "。\" 程墨点头,军用皮靴踩过潮湿的地板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