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让她直接拿晚娘刺激宁夫人,她又是真的做不到。
宁夫人没有讲话,直直的看着宁清洛的脸。
又是那种透过她在看别人眼神,让宁清洛浑身上下打了个寒战。
茶汤已经凉了,水面上一层微凉的雾气笼着母女二人之间。宁夫人忽然伸手拿起一块核桃酥,轻咬了一口:“味道还可以。”
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,香炉里的烟霭氤氲缭绕,模糊了宁夫人的面容。
"母亲可是跟国师认识?"宁清洛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把锐利的剪刀,"咔嚓"一声剪断了室内凝滞的空气。
宁夫人像是被人突然掐住了喉咙,喉咙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声音。
她的目光倏地钉在女儿脸上,那种穿透性的目光让宁清洛后颈一阵发凉,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不是愤怒,而是一种近乎惶恐的震惊。
核桃酥从宁夫人指间滑落,在瓷碟上砸出清脆的一声响。
窗外的风忽然变得躁动,吹得珠帘乱晃,光影在宁夫人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。
"你……"宁夫人勉强开了口,却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成样子:"听谁胡说的?"
檀木桌子上的水痕渐渐晕开,像一幅不知名的地图。
宁清洛看见母亲手腕上的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突突跳动,像是有什么秘密要破体而出。
"就是随便问问,国师虽很少见人,但我想着母亲长袖善舞,可能见过国师,还想跟母亲打听打听国师的模样跟喜好呢。"宁清洛伸手拢了拢鬓边的碎发,装作不经意地说:"这段时间多亏国师送来的药跟补品,我才能好起来。"
“他给你送什么药了?”宁夫人闻言手忽然一抖。
宁清洛微微一笑,眸光如水般流转:"淡金色的药粉,掺着红褐色的颗粒,很是特别,熬煮时气味清冽,却又有股若有若无的腥气,我从未见过这种配药。"
宁夫人的呼吸骤然变得细碎,捏着手帕的指节泛白,像是要碾碎什么看不见的东西,声音却强撑着平静:"国师所赐,自然不会是什么寻常药方。"
宁清洛目光微垂,像是自言自语:"只是清洛好奇,国师身份尊贵,为何会亲自为我备药?"她抬起眼,视线锁在母亲脸上:"母亲见过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