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婵娟指尖摩挲着亭柱,眺望远方有感而发。
"我想,那本应该是一对神仙眷侣,他俩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,原本可以过得很幸福。"她忽然轻笑,眼尾却不见笑意:“哎……可惜,各自都遭人记恨上了。”
宁清洛不知道为什么,脑子仿若卡顿了一下,下意识问道:“他们生的是女儿?”
李婵娟垂眸,似是惋惜:“是啊,我爹还参加过他们女儿的满月宴呢。”
李婵娟话音刚落,就听见假山后面有响动,声音奇奇怪怪的,女人哼哼唧唧,男人喘着粗气。
“什么动静,怎么……”
“嘘……”宁清洛立马捂住了李婵娟的嘴巴,凑在李婵娟耳畔小声问道:“假山后面是不是还有入口?”
李婵娟用力点了点头,一脸懵懂的看着宁清洛。
高门贵女都是在成婚前的一夜,由嬷嬷带着鸳鸯图的书籍,给她们讲明男女之间的房中之事。
宁清洛好歹还订过婚,李婵娟连婚事都还没有定下,跟一张白纸一样,顶天就是亲亲抱抱这些,再多就没有了。
宁清洛突然伸手捂住李婵娟的嘴,指尖沾到对方唇上微凉的胭脂,凑近时,鬓边垂落的珍珠坠子轻轻晃着,在对方惊恐放大的瞳孔里投下细碎光影,声音压的极小。
“男女苟且之事懂吗?”
李婵娟的耳尖瞬间烧得通红,一把扯下宁清洛的手,丝绸护甲刮过对方腕间红绳。
“你怎么一听就知道?”
她鼻尖几乎贴上宁清洛的耳垂,呵出的热气染着桂花头油香,说话时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腰间的双鱼玉佩,丝绸腰带发出簌簌轻响。
“女德司上年纪一些的女子,时不时的会谈论,有的妇人,还会学那些把她们干下去的狐媚子怎么叫,听着听着也就明白的七七八八了。”宁清洛指尖划过自己喉间,模仿着某种起伏的弧度。
“之前左判大人的良妾,学的跟这差不多少,说是左判的夫人为了夺回夫君宠爱,专门学的这动静。”
当然,还有谢雨柔跟姜玉恒这对狗男女给她长见识,现场版的很辣眼睛。
李婵娟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侧身指了指假山,喉头滚动着咽了下口水。
“这叫法可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