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宅医馆门廊下的青铜兽首滴着清晨的露水,秦守指尖抹过锈迹斑驳的\"秦氏医馆\"匾额,岁月的沧桑沿着龟裂的木纹渗出,在月光照映下,牌匾下方三年前爷爷秦景临终前刻下的谶语:\"戌时焚粮,亥刻锁龙\"凝结的月光。
\"守哥!\"
堂妹秦霜撞开医馆门时,秦守正用战术腰带里的九节鞭挑开八仙桌上的拆迁通告。通告边缘的市政公章泛着赤红荧光。
\"他们要拆祖宅建康养中心\"秦霜抖开补偿协议,条款间渗出打印机墨盒的腥味,\"但补偿金没有多少,说是这里建成医馆属于资源浪费!\"
秦守看着烧协议上的\"自愿搬迁\"字样。此刻的心情非常沉重,这间医馆是秦家祖上一辈一辈传下来的,里面承载着秦氏昔日的荣光,还有自己整个童年的回忆,小时候他启蒙,习武都是在这里。
“明天他们回过来进行最后的商讨,事关重大,所以家里人说让你回来订个方案。”秦霜道。
“好,这事我来办。”秦守心里暗暗决定,一定要想办法留下这间医馆,因为这是秦家根,这是秦家的传承。
早上九点城市管理拆迁办主任王振海踏入医馆时,秦守正用锤头修理西墙的药柜,近两年他出门在外,这里无人打理,药柜已经有了虫蛀的痕迹。震动中柜子里百年陈皮簌簌落地,露出下面暗格里泛黄的《秦氏医经》残卷,书页间夹杂着爷爷秦景修改批注的字迹,还有小时候秦守拿着笔乱写乱画的污渍。
\"秦兄弟,咱们的补偿方案按市价两倍计算你看怎么样?”
\"拆医馆可以。\"秦守指尖敲击拆迁通告,伸手从战术腰带暗层拿出武校规划图,\"但是这块地皮要保留,我打算改作武术训练场地,就是文武学校,你看怎么样?\"
王振海的脸上肌肉突然抽搐,瞳孔闪过惊诧的眼光:\"但是这里规划的是建康养\"
“这是是秦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