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殷承亦回答,温世烨猛地用手指敲了一下头:“那个女人被下药了!”
“查监控的时候看到的。”
“还没怎么逼供,那个调酒师就承认了,指认了他老乡。”
“他老乡谁?”
殷承亦斜了他一眼:“这么重要的事,现在才说?”
他就觉得那晚夏如荼的状态不太正常,似醉非醉,清醒又飘忽。
还能喊错人。
正常人都干不出这种事吧。
当然,正常人也没夏如荼那么大劲儿。
把他推到门上那一下,把他背都撞疼了。
“主要先解决监控的事嘛,这都是顺带的。”
温世烨贱兮兮地笑着:“谁知道殷总以身为解药,救人于水火……”
刚才还在手里的笔,直直冲他脑袋飞过去。
抬手一接,温世烨正经起来:“张佳佳。认识么?”
“不认识。”殷承亦摇头。
“那她为什么要陷害你?”
“哦,不对,”那个贱兮兮的笑又回到脸上,“成全你。”
“但我还不知道,你的爱好这么宽泛。”
突然一个订书机冲着脑袋飞了过来。
“艹!”
来不及抓,温世烨连忙偏头,订书机擦着他耳朵掉在地上。
“你恩将仇报!”
“怎么不说杀人灭口。”
殷承亦晃了晃手腕:“行了,我知道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过河拆桥。”温世烨嗤了一声。
“我没空跟你玩成语游戏。”
殷承亦站起身,走向门口,打开门:“不送。”
办公室终于安静了。
坐在桌前,殷承亦拉开抽屉,拿出那张房卡。
那是他长租的一个房间。
拇指和中指捏在卡中心,用食指拨弄着。
闭上眼,那晚夏如荼热烈而急不可耐的样子又浮现了出来。
这么看来,夏如荼真的是被陷害的,不是受了谁的指使。
冤枉她了。
但,说他爱好宽泛?
那晚感觉虽还不错,却并不足以改变自己的喜好。
自己肯定还是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