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这么多血，就算是头猪也扛不住啊。”
“要是全是我的血，我早就没了。”
听到这话，秦海山等人一愣。
刚才他们心慌意乱，没仔细看，现在仔细一瞧，确实有些不对劲。
一来，这出血量太大，太夸张了；
二来，秦霄脸色虽不好，但不像失血过多的样子。
“你真没事？”
秦海山试探着问道。
“我真没事。”
秦霄费力地抬手拍了拍胸口，示意自己没问题。
“那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？”
杨建群忍不住问道。
秦海山和李伟也疑惑地看向秦霄。
秦霄沉默片刻，轻声说道：
“我可能犯错了。”
“这次……我杀了几个人。”
这话一出，秦海山、杨建群、李伟三人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之色。
杀了……几个人？
秦海山、杨建群与李伟三人，目光凝固在浑身血迹的秦霄身上，脸上满是愕然之色。
他们的脑海中掠过无数种可能性，却唯独没有想到，秦霄竟会成为那个夺走他人性命的人。
而且，他击杀的还是好几个人？
要知道，警察虽然日常与罪犯周旋交锋，但真正动手取人性命的情况，可谓少之又少。
在这座偌大的省会城市，几十万警员之中，依法开枪击毙罪犯的，不过区区五十人。
其中，有过两次甚至三次击毙罪犯经历的，更是如同凤毛麟角般稀少。
究竟是在怎样的情形下，警察才会选择开枪杀人呢？
至少得是罪犯对他人生命安全构成严重威胁，
或者即将引发社会动荡，并且是在抓捕过程中，才会采取击毙的手段。
然而，一旦出现这种危急状况，警方必定会倾尽全力，往往会有上百人参与行动。
武器装备方面更是一应俱全，长枪短炮、狙击枪、手枪等，应有尽有。
多数情况下，罪犯往往承受不住压力，最终会选择投降。
别看杨建群配枪在身，可执行任务多年来，他的枪始终未曾发射过一颗子弹。
秦海山同样如此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