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香姐,你是不是感觉浑身燥热不舒服?我刚学了点医术,要不要我帮你治一下啊!
香香姐,你说句话啊!我真能治好你,不信你试试看嘛!香香姐,香香姐?”
潘岳觉得不对,扒开芦苇一看,潘香香已经跑远了。
他叹了一口气,拍了拍脑门。
看样子,想完成这个任务,八成不太简单。
他游回岸上,穿好衣服,朝家的方向走。
刚到村里,就看到几个村民慌慌张张往村西头跑。
正疑惑时,他听到一旁大槐树下纳凉的女人正在闲聊。
“二蛋真是个苦命娃,老大不小,讨了个媳妇,眼看要给他生个大胖小子,竟然难产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,省那几个钱干嘛?早点送到县里,在医院里住下待产,哪有这么多事?
还找那个骚寡妇接生,她除了会勾引男人,能有多大本事?”
“就是就是,天天甩个大奶走来走去,炫耀个啥,搞得好像别人没有似的!”
“大有什么用?还不是被男人揉大的?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蹄子,她男人啊,八成是被她克死的!”
……
“说话积点德吧,天天在人背后嚼舌根,小心下地狱,被阎王爷拔了舌头!”
潘岳实在忍不住开口,刘桂花被污蔑,他的心里很不舒服!
“哎哟哟,二驴儿,长本事了?竟敢咒我们!咋地,就你也想给那个骚寡妇出头?”
“就凭他?老娘一只手都能把他摁粪坑里淹死,细胳膊细腿的小废物……哎哎,你要干嘛?二驴儿,你要干什么!”
潘岳二话不说,冲上前,一把抓住女人的后脖颈,将她整个人拎起来,快步走到不远处的旱厕,将她丢进粪坑,然后转身离开。
一系列动作无比丝滑,丝毫不拖泥带水!
悲催的女人在粪坑里疯狂呕吐,放声哭嚎。
其余嘴贱的女人们都惊呆了,一个个呆坐原地,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嘴贱,这就是下场!”
潘岳甩出这句话,扬长而去。
很快,他便来到村西头黄老实家,他家门口停着一辆小三轮,四名壮汉,正将裹着被单的产妇抬上车。
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