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!你回来啦!”
胭脂一把接住他,眼底满是宠溺,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。
“小初乖,姐姐回来了。”
小初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衣衫,随即注意到了跟在后面的陈进和秦淮,瞬间变得警惕起来,小小的身子挡在了胭脂身前。
胭脂见状,连忙柔声解释。
“小初别怕,这两位哥哥,姐姐认识的,是好人。”
她从袖袋里摸出几文钱,塞到小初手里。
“乖,拿去街口买串糖葫芦吃,姐姐跟两位哥哥说会儿话。”
小初看了看陈进和秦淮,又看了看姐姐,虽然还有些犹豫,但糖葫芦的诱惑还是很大的。
他点了点头,跑出了院子。
胭脂将两人请进屋里。
屋子的陈设更是简陋得可怜,只有一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木桌,和两把旧椅子。
墙角堆着一些晾晒的草药。
胭脂有些局促地擦了擦椅子,请他们坐。
“家里简陋,让两位见笑了。”
秦淮连忙摆手。
“胭脂姑娘客气了,我们不讲究这些。”
胭脂在两人对面坐下,双手绞着衣角。
她抬起头,看向陈进,声音颤抖。
“我、我是惜花阁的姑娘。”
惜花阁,京城有名的青楼。
此言一出,秦淮的表情僵了一下,眼神有些复杂。
他对青楼女子,多少还是存着些固有的偏见。
陈进的眼神却没有丝毫波澜。
他专注地听着,等待她继续说下去。
这份平静,让胭脂紧绷的心弦松动了些。
这位陈大夫,似乎真的与她以往见过的那些人不同。
那些人,一听她的出身,要么是鄙夷不屑,要么便是露出别样的心思。
唯有他,眼神清澈,没有半分杂念。
她深吸一口气,声音更低了些,带着难以启齿的羞赧。
“我得了一种怪病。”
“私、私处奇痒无比,还、还流一些东西出来。”
秦淮听得是面红耳赤,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,眼神飘忽不定,不敢直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