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被郭主任骂得狗血淋头的一男一女……好像叫杜方海和林香君的两位医生就坐在里面。
大清早的没有什么病人，这两位医生也很清闲，男的在喝茶看报纸，女的在……织毛衣？
“咚咚咚！”沈予欢敲了敲门。
里面的一男一女转头看过来，看到沈予欢时，杜方海放下了手中的报纸，停下了喝水的动作，并扭上保温杯的盖子，含笑道：“是病人吗？请进！请问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呢？”
林香君直接翻了个白眼，也不怪乎病人不来找她，本身大家就更相信男人的能力，对女人的能力存疑，结果病人刚进门，杜方海就跟对方打招呼，病人即便要来她这里，也要转去杜方海那儿了。
她哪还有什么病人？
沈予欢：“我不是病人，我是来报到的。”
杜方海：“报到？”
“对，我是新来的调剂员。”沈予欢说，“我刚刚去郭主任的办公室，但郭主任不在。”
杜方海的热情瞬间消散。还以为是病人呢，白热情了。
他打开报纸，翘起二郎腿，不搭理沈予欢了。
倒是林香君热情了不少，笑道：“你是新来的调剂员啊？对，好像昨天临下班的时候郭主任跟我说过，让我安排一下。他忙得很，大概有事忙去了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沈予欢闻言就问：“那您安排我的工作呀？”
“对啊！调剂员这事，有手就行，简单！”林香君站起来。
她挺高兴的，来了一个调剂员，她就不用去做调剂员的工作了：“走走走，我去给你介绍一下你的工作。”
那边的杜方海显然不高兴，闻言翻了个白眼嘟哝道：“怎么又来了个女的？”
他的声音虽然小，但沈予欢和林香君都听到了，林香君显然是个火爆的性子，当即怼了回去：“女人怎么了？你还不是从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啊？”
杜方海啐道：“我不想跟你吵，女人就是胡搅蛮缠！”
沈予欢声音不大，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到：“您一个大男人嘴也挺碎的！”
杜方海和林香君同时看向沈以欢，空气出现了短暂的静默：“……”
“你，你说什么？”杜方海以为自己听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