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重要的犯人，竟然会不明不白地死在诏狱之中！”皇帝朱厚照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。
朱厚照面色阴沉的死死地盯着跪在面前的牟斌，“你告诉我，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究竟是怎么当的？”
牟斌满脸愧色，额头上冷汗涔涔，他低着头，不敢与皇帝对视，嗫嚅着说道：“臣……臣有负陛下圣恩。”
牟斌连忙磕头，“请陛下息怒，请陛下信任微臣，再给微臣一次机会，微臣定当全力以赴，将这些幕后黑手一一揪出，以正国法！”
朱厚照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，但仍然余怒未消，“让朕如何信任你？这些反贼如此大规模地调动军队造反，你们锦衣卫和东厂两方人马竟然都毫无察觉，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！”
“难道你们锦衣卫之中都是些酒囊饭袋、饭桶不成？”
牟斌的头几乎要贴到地上了，他的声音带着哭腔，“臣罪该万死，臣万死难辞其咎啊！”
朱厚照看着跪在地上的牟斌，心中的怒气虽然消减了大半，但对于锦衣卫的失职仍然耿耿于怀。
他知道，锦衣卫内部肯定出了问题，否则不可能对如此重大的事情毫无所知。
然而，牟斌毕竟是自己从小一起在东宫长大的人，如果连牟斌都不能信任，那他恐怕真的就没有可以信赖之人了。
朱厚照的脸色渐渐恢复平静，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冷冽，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。
他凝视着牟斌，缓缓说道：“你必须先彻查锦衣卫和东厂，把里面的内鬼都剔除干净。”
牟斌低着头，额头上冷汗涔涔，连忙应道：“微臣明白，微臣定当全力以赴，绝不让陛下失望。”
朱厚照微微颔首，表示满意，接着他又说道：“此次朕赐予你临机决断之权，若遇紧急情况，无需禀报，可直接处置。”
牟斌心中一紧，这可是无上的权力，但同时也意味着，如果此次自己还不能令朱厚照满意那就是最后一次的信任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郑重地回答道：“谢陛下信任，微臣必不辱使命。”
果然，朱厚照说道：“记住，这是朕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，若再有差池，你知道后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