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在镜前好几秒,容景用一种审度的目光看着镜中的自己,半晌,他鼓了鼓肱二头肌和腹肌,挑了挑眉,目光中还是划过了一丝嫌弃。
余光瞥见小女人正在床上傻乎乎盯着自己,容景勾了勾唇,一步步向床边走去,然后一把掀开棉被,钻进了被窝。
苏落咽了咽口水,瞪大双眼完全说不出话。
此时,男人已经大刺刺躺在她旁边,还扭过头,淡淡道:
“关灯吧。”
关了灯,四周陷入一片黑暗,苏落僵硬地躺下,静止不动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只大手绕过她的脖子,一把将她的肩膀收拢过去,按在了一片滚烫的胸膛上。
连夜赶回来的男人满脸疲惫,下巴蹭着女孩儿柔软的发顶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喟叹,声音低低沉沉:
“睡吧,宝贝儿。”
容景呼吸渐渐平复下来,苏落却翻来覆去,辗转难眠。
他叫她什么…
第二天,细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,刺的苏落眯了眯眼,她缓缓打开睫羽,就见旁边已经空了。
她撑身下床,进了浴室,脱了睡衣,对着玻璃镜一张小脸轰隆一下红的彻底。
白皙的脖颈上一大片草莓印明晃晃地立在那,十分醒目,脑海中凌乱的片段纷纷涌了上来。
昨晚,本来已经熟睡的某人忽然翻身上来,对她这样又那样反复折腾,除了最后一步,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一股脑做全了,像极了久久吃不到肉的狼,饿得狠了。
说好了婚前坚守底线呢?
以前怎么不觉着容教授这么狂野?出差一趟,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?
苏落甩了甩头,不敢再深想下去,努力平复着有些乱的呼吸。
洗漱穿戴好,下楼后,苏落来到餐桌旁落坐。圆桌上,中式、西式的早餐琳琅满目,并不是容景亲手做的。
打包盒上印着某家著名酒楼的logo,价格高昂的令人咋舌,苏落不禁挑了挑眉,来不及细想,耳边就传来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:
“落落,家政公司今天派个保姆,你有什么特殊要求?比如祖籍、样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