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同学,作为免费享受后援小队的回报,我希望你能在衡州本土的大开拓运动里取得亮眼成绩。
作为虚阳重工首席执行官,我同样要给董事会一个合理的交待。”
应凰缓缓起身,一米九八的个头,让他比身姿挺拔的秦时还要高出小半截。
他握住秦时的那只手掌,让这场会面划上圆满句号。
“我很好奇,像你这样利益当头的商人,拢共投资过多少位跟我差不多的‘潜力股’?他们最后有没有给到你满意的回报率。”
秦时离开之前,忽然问道。
这场与应氏第一序列继承人的对话中,他自始至终保持轻松的状态。
或许是这种平常聊天的舒适氛围感染到应凰,冲淡身为九姓核心子弟所天然具备的距离感。
让红发如火,完美如神子的他,少了几分与旧厂街格格不入的割裂感。
“能把潜力与天赋兑现,完全成长起来的天才,比从边陲之地走到帝京中枢,跨越九姓障碍,冲破世家桎梏的寒微草根,还要少。”
应凰耸肩,笑道:
“不过做投资嘛,三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,很常见。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秦时煞有介事,认真说道:
“希望我不会让你亏太狠。”
有意思的家伙。
注视着秦时离开的背影,应凰嘴角翘起,他重新坐回去,犹豫一下拿起那杯奶茶,咬住吸管喝了一口。
随后面无表情道:
“果然,很难接受。”
黄金三叉戟的跑车门被拉开,应凰坐进驾驶位,挂上耳麦,里面传来老利的声音:
“少爷,谈得还好吗。”
应凰一脚油门,引擎轰鸣,弹射起步冲出旧厂街。
只有在衡州这样的封锁地带,才可能享受到燃油车的速度与激情。
“中规中矩。跟我猜想的大差不差,他对我、对九姓都抱有一种潜意识的敌意,或者用更准确的形容,他并不喜欢我所立足的这一阶级。
并且很有趣的一点,他甚至抵触自己成为这一阶级,可能他自己都未察觉到。
我不太清楚他这样根深蒂固的顽固思想从何而来。
但毫无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