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静波这才回过神,大声回应,“哎,哎,大力,什么事儿啊?”
喊着,他就出了门,然后顺着楼梯下来了。
“那个,冯老师,我求您个事儿。”,肖大力脸带尴尬的笑着说。
冯静波立马就有些惊讶的说,“哟,大力,这可是咱们认识将近二十年来,你第一次对我说求字,你说吧,只要我能办的,我一定办!”
于是,肖大力就不好意思的把段婆子的事儿说了一遍,冯静波这下子就为难了,拉着肖大力到了旁边低声说,“大力啊,人家何师傅这事儿做的没毛病啊,他只是去找妇联,所有的决定都是妇联下的啊!”
“而且,大力,这个段公安母亲啊也忒恶毒了,这可是污人清白啊,而且还是一姑娘,这要真成了,你觉得那姑娘能活吗?还不得上吊啊。”
“别忘了,车子李他妹妹可就在你们屋上的吊!”
听了冯静波的话,肖大力就不高兴了,“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烦?我就让你去求个情,你就说去不去就得了,你扯这么多干什么?”
就在这时,刘亚琴走了过来说,“冯老师,您甭理他,这种事谁去谁被撅回来!”
冯静波点头说,“大力,亚琴说的对,这事儿啊不能出面,这也太站不住理了。”
肖大力自然知道这个理儿,但要真是撒手不管,他又看不下去,于是不耐烦的说,“不愿意帮忙拉倒,我自己去,离了你冯老师,还没人上这堂课了!”
说完,就骑车带着段峰朝着南锣鼓巷骑,而刘亚琴对冯静波说,“冯老师,对不起,我们家大力就这样。”
冯静波摆摆手表示理解,随即就摇着头上楼继续吃饭去了。
路上,肖大力说,“那个,段峰啊,你妈这次确实过分了,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败坏人家姑娘的清白啊。”
“所长,我真说了,可是,我妈就那样,我也没办法啊。”
“哎,段峰啊,这事儿我也只能尽力去求情,至于成不成,我也不敢保证,毕竟人家身份可不比咱低,甚至啊,人家歪歪嘴,那风还真比咱大。”
“所长,您尽力就好,不说免去劳教,起码少俩月也成啊,我就是心疼我妈,她毕竟都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