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一头迷茫踏进了秦府,还没走两步,就听到走在一旁的五舅舅说。
“我的爹呀?您以为谁都跟您一样,什么都在乎,什么也都不在乎吗?话说要不是您的学识在这里,就您这样怎么能担任国子监祭酒这一职。好在这个职务跟六部打交道的机会少,要不然,说不定就您这样的性子,都不知道在背后被套了多少次麻袋,他们敢?”
“你,你……为父乃朝廷命官,他们敢?”
“他们就是因为不敢,才一心想看咱们家的热闹,话说您的这个位置说重要也重要,说不重要也不重要。可偏偏您还是从三品,别看在京城这个从三品不是什么大官,可说到底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。
又因为您老软硬不吃,谁想巴结您,您都不搭理人的性子,但凡你要是跟谁交好一些,恐怕,恐怕现在咱们家都不知道是什么光景。”
“可就是因为这样,大家伙都想跟咱爹交流,这不,咱爹才能交到很多朋友。”
“是没错,要不是他跟赵宗杨是朋友,能把妹妹嫁到赵家去,以至于妹妹她……”
刚听到这,还想继续听下去,就被大舅舅一声呵斥吓了一跳,并听到他说。
“行了,胡说什么呢?没看到瑾姐儿在吗?”
“哦!哦!我,我,我就是一时嘴快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“你,我看你还是闭嘴吧!都是多大的人了,还这么口无遮拦,也不知道像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