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,我刚才有哪句话说的不对吗?”
“那倒是没有,就是您也知道,三爷他……”
“他手里难得有好东西,是不是?”
“没错,毕竟他那些好东西,大多数都在您这,您虽说不稀罕,都归拢给了小小姐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呀?
好歹我把东西从他的手里要了出来给闺女,要不然就不单单是他手里那块墨玉,说不定以往给孩子准备的东西,回头还不知道落到谁的手里。
看到没,梅苑里的那位可不像表面那样柔弱,现在连孩子都没有生下来,就敢指示你们家三爷这么跟我这个正房叫板。
你瞧着,等她生下了孩子,要是个女儿也就罢了,这要是个儿子,她恐怕都能骑到我这个正房头上来。
现在她连孩子都没有生下来,三爷就这么护着她,可见她手段的厉害。
我虽说从来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,可是说实话,那也不能让她一直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。
话说,回头你帮我记住,往后咱们家这位三爷,再得了什么好东西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一声。
我虽说看不上他手里的好东西,那也不能便宜那个贱人自己和她肚子里的孩子。
再不值钱的东西那也不行,都得找由头弄过来,即便不用,那也可以留给瑾姐儿当作嫁妆,或者用来送礼都成。”
“是,小姐!”
不是,怎么越听越觉着不对,感觉娘亲要跟那个谁打擂台的感觉,可现在一个在养身体,一个在养胎,这擂台该怎么打?
难道全凭夹在中间的渣爹,一个人来表演全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