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婶婶,你别这样,我收,我收就是了。”厉初立刻接过安静手上的银票。
“你看,我收下了。”厉初笑着道。
厉朝也默默的收下。
他不能惹二婶婶不开心。
那比杀了他还让他难过。
谁知下一刻,纪暖便恢复了神态。
“这才对嘛,一家人扭扭捏捏的像什么话,别忘了,你们可是国公府的公子和小姐,家里有钱,有权,不必处处委屈自己,用钱大手大脚些,也无所谓,我和你们二叔赚的家底,就是给小辈用的啊,厉家人不用,难道留着给外人用吗?”
此话——,说得有理。
厉朝尽找不出半点可以反驳的余地。
他哭笑一下。
还是二婶有法子,知道怎么治他们。
“以后,会随着你们的年龄,将你们的月钱往上涨涨,放心,定要够你们用,若是不够,再来找我,想要多少,只要合情合理,都可以加。”
很多时候,一个人的自信,底气,都是优越的家世养出来的。
厉家不是一开始就富,就贵。
特别是在他们年幼时,厉家很穷,很苦,他们是吃了很多的苦。
那时的他们,已经有了记忆,且,那段不堪痛苦的记忆,会深深的烙印在他们的记忆里。
他们节约,不敢乱花用。
这不怪他们。
等元宝长大些,他就不会这样,因为,他一出生,厉家便是处于贵不可言,富不可言的位置上。
“厉初,我会请嬷嬷专门教你一些书院学不到的东西。”纪暖朝厉初挤挤眼。
书院里教的是些普遍的,且,生活上实用的。
无论是何种阶层,都有可能用得上的。
家里请来的嬷嬷教的,是关于国公府小姐,应该学的。
“好,二婶婶,我一定会好好学的,一定不会丢了国公府的脸。”厉初骄傲的仰起下巴,是啊,她是国公府的小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