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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就在文件递交后第三天,中央治理实验室给蜂窝平台发来一纸简洁公函:
    “鉴于蜂窝机制在制度播撒过程中的广泛影响与深度适应能力,经评估,建议保留其为‘特例运行平台’,不纳入编号,但保留原机构运营。”
    “保留陈家村为制度归档中心、林璐璐为图谱系统持有者、陈鹏飞为制度生命体监督人。”
    简而言之:
    蜂窝制度,不归整合、不归分类、不归编制,但保留存在。
    它成了一个“不被命名”的存在。
    就像一个原生态的森林,不参与绿化工程、不贴植物名牌、不建游客栈道,但——任何人想研究生态系统演化,就得进去一趟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陈鹏飞接到通知那晚,在老祠堂点了一炷香。
    张玉英递给他一张纸,那是蜂窝制度全图最新一版,密密麻麻的线条,像河流,像神经,像根系,像火脉。
    陈鹏飞看了一眼,提笔,在空白处写了一行字:
    “制度不能被命名,它只会被记住。”
    陈鹏飞写下那句“制度不能被命名,它只会被记住”后,把笔搁在了祠堂供桌上。
    这句话没有挂在墙上,也没有打印成标语。但第二天,蜂窝平台首页自动换上了一个空白横幅,背景是一条蜿蜒的田埂路,配文只有一行:
    “你说得出它的名字,也许你就误会了它。”
    没人解释,没人注释。
    但从那天开始,全国范围内,越来越多的村庄在自主写制度时,不再强调“是不是蜂窝成员”,而开始提一个新词——
    “土法治”。
    不是“法制”,不是“法治国家”,而是字面意义上的“土里长出来的制度”。
    学者们最初对这个词很反感,觉得“太土”“没系统性”“听起来像乡野口语”。
    可越往下看,越感到惊骇:
    村民议会制,不靠框架,靠“顺口”与“服理”;
    失败制度不是盖章废除,而是贴墙晒出来供后人笑话和吸取;
    制度没有“终稿”,每年有一次“复议更新日”,固定在秋收节后;
    村代表不是当选上任,而是制度运行中谁被群众围问最多,谁自然就成了“问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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